“‘民惟邦本,本固邦宁’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似的声音越说越大,如同洪钟之声在大堂里回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知道,考取官员不容易。以前解试、省试、殿试。现在要学完十二年学校教育,再进高等学府进修两到四年,才有机会参加国考,进而被招录为官员。然后转任磨堪,步步为阶...为官不易,因为小事就处分革职,甚至问罪,对这些士子们十分不公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似的话里满是冷笑,嘴角挂着讥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论调都是狗屁话!你为官不易,百姓们就容易了?他们因为你一念湖涂,一时懒惰,倾家荡产,甚至丢了性命,他们就容易了?没有考成,没有追责,很多官员就意识不到自己肩上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赵似欲言又止。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讲出来,但是他很清楚,这些话讲出来,在当下而言只是自己的一时宣泄,于事无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睛盯着常安民,目光复杂凝重。常安民感受到了那份沉重的期盼,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似欣慰地舒了一口气,继续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郡、州、县三级官制改革,河东郡走在前面。作为先锋,应该在乡村一级的改制中,继续勇于探索,敢于尝试。朕今天一看,发现河东在这方面应该摸索出一些经验来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他指着黄兴国问道:“乡正是不是一乡的负责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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