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耶律余睹和耶律大石、萧僧哥在那里心生感叹时,萧合鲁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啊,萧挞不也出兵混同江,萧嗣先的兵马不是应该从我们上京道泰州向东,沿着鸭子河直驱混同江,在长春州东渡混同江,合击达卢古部等叛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萧挞不也感觉到难以独自剿灭混同江地区的叛军,想找一支援军。只是东京道的其它军队,不是在渌州、桓州与渌江、长白诸女直叛军苦战,就是在丰州与蒲卢、海西等女直叛军对峙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萧挞不也把目光投向了上京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嗣先是个自负傲慢、好大喜功之人,接到北枢密院转来的萧挞不也的要求,正中下怀。他立即整顿兵马,洋洋得意地北上至泰州,好立下一份军功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萧合鲁的问话,耶律大石三人心里都有数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嗣先此人其实最贪生怕死不过,肯定是觉得兵戈凶险,缩在鸭子河一带不肯东渡混同江,任由萧挞不也孤军奋战。

        坐看友军有难,不动如山,萧嗣先绝对干得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人家的哥哥是朝中数一数二的权臣,本人也颇得陛下喜欢和信任。延误战机又如何?再大的罪过都洗得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合鲁也想明白其中的关窍,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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