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宁城经略使司的公事房里,几位官员正在埋头处理公文,薛弼、叶逊坐在一边,李光、张绎坐在另一边,泾渭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后面的朱胜非摇了摇头,好气又好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是明州学派的骨干,一边是洛学的后起之秀。两派偏偏又水火不相容,坐在一起,没打起来都算他们守王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思叔,听说博尔济锦部大首领敦必乃,带着联军十万骑兵,已经离开了哈丁里山,沿着不儿罕山奔和宁而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大家休息一会,李光忍不住轻声问张绎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虽轻,但在安静的公事房里,还是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张绎答话,叶逊嘴快,抢先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十万骑兵?无稽之谈!顶多不过五、六万骑兵而已,不足挂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五六万骑兵,直老莫非一一数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叶逊讲得有道理,但张绎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毫不客气地反驳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军情侦查局岭北分局的军情,呈送进来后是要经过你我之手,分门别类,厘清急缓。莫非思叔忙着其它军国大事,没空去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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