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李纲的话,长孙墨离轻笑了一声:“敌军这是仗着人多,强行渡河。现在是午时,五万多人,全部渡河,想必来不及。应该是南北两岸各驻一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参军,那我们该怎么办?只是不痛不痒地袭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墨离没有回答,只是转头问张绎,“玄武旗各千户部众,都按预定计划撤离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都参军的话,都按计划撤离去了杭海岭南麓牧场。最后一支部众,昨晚已经通过月贴忽古兰山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李纲、张绎两人因为大战即临的紧张神情,长孙墨离突然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纪、思叔,说一说,这次玄武旗木獬、金牛两翼的二十多万民众,紧急转移,你们学到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学到什么?我们能学到什么?五万多敌军就在不远处,眼看就要大军压上来了,我脑子现在全是嗡嗡的,你问我学到了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李纲和张绎对视一眼,从眼神里都看到了对方的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学生脑子一片混乱,实在说不出什么来。”两人老老实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啊,还需再磨砺一下性子。”长孙墨离不客气地说道,“漠北、河湟等蕃部,按照管家的分类,属于游牧部族,跟中原的农耕百姓截然不同。他们逐水草而居,有夏牧场,有秋牧场。冬天最好居住在山脚背风处。无时无刻都在迁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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