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赵似来到行在秘书处,谭世绩和宇文虚中禀告处理好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给予礼部的谕札已经发出,只是臣觉得,如此举动,会不会激怒辽主?”谭世绩小心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似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宇文虚中,也看到了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坐下来后,赵似挥挥手示意,让两人也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彦直、叔通看来都有此疑惑,朕就跟你们好好沟通一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似对于心腹亲信,许多事情不喜欢藏着掖着玩神秘感,好增加威严。很多事情需要这些心腹亲信去执行,他们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,能把你的真实用意揣摩通透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长此以往,这些人的心思都花在揣摩圣意上,如何更好更快地执行决策,反倒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赵似宁可开诚布公,把自己的意图讲清楚,让心腹亲信把全部心思都花在执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巡视河东河北三军以及宋辽边境,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,那就是河北河东诸军,尤其是由这两地禁军整编过来的将士,有一种恐辽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恐辽症?”谭世绩和宇文虚中对视一眼,“臣等不是很明白,还请陛下解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河东河北诸军各州县军民,受灭夏鼓舞,不再谈辽色变,但是对于应对辽军,从心底来说,毫无信心。他们很多人认为,辽强宋弱,辽攻宋守,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这其实是数十上百年来,对辽国畏惧生成的恐辽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赵似的话,谭世绩和宇文虚中陷入了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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