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情理上,他非常支持耶律余睹,支持他把奸党从朝堂上肃清出去的行动。但是让他痛苦的是,耶律余睹的动机不纯。

        弹劾萧嗣先,是他用来掩盖上京留守失职,和主持的漠北行动失利,进而打击奸党,谋取更大的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野心勃勃的耶律余睹,并不是耶律大石此前认为的忠义之士。萧嗣先之事,对于他而言,只是争权夺利的刀子而已...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让耶律大石无比地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国事已经败坏到了这种地步,大家不想着如何力挽狂澜、匡扶倾厦,却一个个在勾心斗角、争权夺利。耶律阿思、萧奉先、萧嗣先如此,居然耶律余睹也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耶律余睹还是往常里那儒雅沉稳的样子,和声问道:“大石,往日你最是激愤,怎么今日反倒不见你多说话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耶律大石勉强挤出笑容,答道:“家父染病,卧床不起。身为人子,大石心思忧虑,所以无暇他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耶律余睹欣慰地说道:“大石纯孝赤忠,不愧是宗室俊杰,不日定会成为我大辽柱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往日里这话听着还不觉得怎么,可是此时的耶律大石越听越觉得不对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这上位者口气,难道是胜券在握?肯定自己能打败奸臣,入主朝堂成为执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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