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郭成、种师中、杨惟忠也是一脸的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又不傻,怎么会过河去北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那辽主会渡河过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祚兄也不傻,怎么肯过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那这会猎如何进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隔着河各自玩呗。朕提出这个会猎,关键不在与天祚兄见面商议事情。他又不是美女,朕没有那么着急见他。商议事情,现在辽国的破事比我们多,朕没有什么事跟他们商议。反正吃进嘴里的,休想叫我们再吐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其实就是想摸一摸辽国的底,看看辽国君臣,能不能舍得一身剐,敢跟我大宋拼个你死活我。现在看来,他们已经没有那份心气了。朕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要做的,就是把东京道、上京道的火候控制好,用文火慢慢炖它。等到那天火候到了,辽国这桌盛宴,朕就可以落快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两日,天祚帝在数万宫分、皮室军的护卫下,进驻霸州以北五十里的永清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宋国官家在河南等候数日了。”有臣子禀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祚帝坐在永清县衙公事房里,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,觉得这张县官坐的椅子,配不上他高贵的臀部。彷佛长了刺一样,刺得他的龙臀隐隐生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舒服,就是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