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正夫吓了一跳,“张天觉,如此胆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天觉长身伟然,姿采如峙玉。负气倜傥,豪视一世。才学颇高,也自视甚高。做宰执、秉政天下,他有这个志向。而且这次的机会难得,他等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冲元公,张天觉为何等不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出生于庆历四年,治平二年,年仅二十岁就中进士,少年得志。宦海浮沉数十年,历练元丰、元右、绍圣等几次变故。他比我和子厚兄小不了几岁,这几年却一直游离于中枢。现在老夫接任太宰一职,少则三年,多则五年。到时候,潜邸旧臣又该起势上位,年纪也大的他更没有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德初,你说他着不着急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正夫听到这里,也忍不住唏嘘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冲元公,天觉先生才干卓着,资历不浅,怎么官家就没看上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圣意难测,我们这些做臣子的,怎么敢贸然揣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冲元公,学生私下向你请教,不传六耳,没事的。”刘正夫腆着脸问道。这或许是揣摩圣意的一次绝佳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将一眼就看透了刘正夫的小心思。只是他跟刘正夫老师有旧,刘正夫又拜在他门下学习过一段时间,算得上师生,更是自己一系的接班候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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