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们修建的河南分河道,从河阴引出,经过原武、封丘、长垣、韦城、甄城,与河北的渤海河道相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似指着一条河道兴致盎然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条河道底部宽四十多米,顶部宽六十多米,两边斜斜的堤面是用石块垒砌,主体全是泥土夯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浑黄的河水哗哗地流淌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河道远远看去,有一座连通两岸的桥梁,高高地架在上方。在不远处,有一道闸口,通向北方,听说是与它几乎并行的两个人工湖泊。

        约翰和尹萨克的注意力更多地在宋国官家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个奇怪的称呼,在勉强搞清楚切实含义后,他们都觉得这个称呼即体现了宋国皇帝陛下的威严——官,在这个国家就代表着威严,以及与百姓的亲近——家,这是一种民间比较口语化的称呼,大家、家里、回家...透着一种一家人的亲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见面时,两人惊讶官家的年轻。据说他才二十八岁(虚岁),却已经执掌了这个庞大的帝国十年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从广州到开封城,只要谈及官家,几乎所有的人都会交口称赞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的说他英明神武,一举灭掉了祸害这个国家上百的西北恶邻——西夏国,而这一惊天逆转在官家的领导下,仅仅发生在四五年间——以前宋国与这个邻国作战,胜少负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又荡平了为祸中原千年的漠北诸部——宋人对来自漠北的危险,无法感同身受。隔着西夏和北辽呢,光这两个政权势力压力,已经让他们很难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居然让两百年来一直压制中原的北辽契丹人,愿意伏小做“侄皇帝”,大多数宋人从心底有一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幸福感和自豪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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