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伯祖、父亲、叔父!”李处温的儿子李奭见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郎,你急匆匆来,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急召父亲去议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出了什么大事?”李处温眼角直跳,该不是上京的北军打过来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好事。钟药师、吴存忠、李开山收拢逃散的汉军,得兵两万,据守古北馆等关隘,挡住了北军的进攻。高永昌率领渤海军退守景州遵化,辽兴军节度使萧保先率两万精兵接应,接管了渤海军,同时在景州、平州一线布防,阻挡北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俨、李处温、李处能又惊又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萧干、耶律张家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新急报,萧干带着三万奚兵,从遵化入南京道,现在经蓟州回南京。耶律张家奴带着两万契丹兵,绕道儒州西山,正从昌平回南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好消息啊!我军主力不失,现在又都能进据各关隘,一时无忧了。上京缺粮,我们据险对峙,耗也耗死他们。”李处能得意洋洋地说道,“我早就说过,不必出兵滦河,只要扼守燕山险要关隘,北军定可不战自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处温却转身恭维李俨道:“伯父有伯乐之才,慧眼识英雄。钟药师、李开山,不过我府上家仆随从;吴存忠,檀州军百人将而已,伯父提携于卑贱草莽之间,居然立下如此功勋,力挽狂澜。伯父又救了我大辽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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