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辞剌失心疯了吗?”回到府上,李处温百思不得其解。
接受耶律大石的条件,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桉,这也是南京城里大多数人的想法。偏偏萧辞剌要跳出来,拿着大义名分,意图搅黄了这件事。
他到底想干什么?
李俨坐在椅子上,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,在烛光里闪着光。
捋着胡须想了好一会,李俨想到了关窍所在。
“萧辞剌最近有没有进过宫?”
“听大郎(李奭)说,这几日萧辞剌有进过宫,萧后(萧普贤女)找他单独谈过两次。”说到这里,李处温明悟到了。
“伯父,萧辞剌得到了萧后的授意,所以出头破坏此事?”
“没错。南京上京合流,立晋王殿下(耶律敖卢斡)为皇太子,损失最大的就是萧普贤女。天锡帝陛下,年事已高。再说了,而今时局波谲云诡。短短半年,死了天祚帝、耶律余睹...耶律淳能活多久,谁知道呢?”
李俨眯着眼睛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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