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或许他想在东京通州把我们的主力兵马吸引走,掩护河北河东的宋军北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里,萧陶苏斡等人眼睛一亮。有这个可能。但是宋国官家到底打的什么主意,谁也不敢确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传令,辽国五京道青壮十签八,萧四郎(萧陶苏斡),你坐镇南京。本王留下契丹、奚兵四万,汉军十万,主要任务是北守西山、燕山各关隘,南防宋军趁机北上。本王亲率其余兵马,北上与萧公(萧合鲁)部汇合,在东京道与宋国官家对峙周旋,伺机击破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萧得里底,你率三万渤海、女真军,进驻滦州。一旦河北宋军进攻南京,你可从侧翼与萧四郎合击宋军。要是宋国玄武骑军绕道中京,意图从燕山入南京,你就沿滦河北上,进驻兴化城,扼守要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遵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耶律大石率领辽兴军以及契丹、奚、渤海、汉军十五万,迅速赶到通州,与据守这里的萧合鲁会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萧公,情况如何?”耶律大石见了面就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合鲁凝重地摇了摇头,“老夫跟随兰陵郡王(萧兀纳)数十年,打过上百的恶仗,但是从来没有打过如此憋屈的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耶律大石的神情变得无比郑重,“还请萧公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宋军进据黄龙府,属下就带着五万大军进据信州(公主岭),与其对峙。九天前,属下整军与其对战。宋军分为左右中三路,分路并进。属下看过虚实,决定率主力只攻其一路,直捣心窝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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