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正道?他们怎么跑去相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刘韐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霍安国和许遇仙对视一眼,由霍安国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郡守,这天正道在某担任警政厅都事时,属于严厉打击对象。据悉他们是从沧州起源,短短两三年时间,传至德州、魏州、赵州、相州,还翻越太行山,传至河东。他们先是单纯地扬道抑佛,只是中间变化了几次,开始变得邪端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启五年开始,警政厅与保安警队联手,对天正道进行严厉打击。只是这天正道十分顽强,打一次,销声匿迹,过一两年又死灰复燃。天启八年,天正道在河北绝迹,一些首领隐匿去了齐鲁郡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许遇春补充道:“齐鲁郡那边也打击了一番,大家以为它终于根除了,不想去年在德州和魏州交界的两三个县,有出现了踪迹。警政厅不敢怠慢,组织力量进行打击。同时内政部司法调查局组织专桉组,协调河东、河北、齐鲁、河南四郡警政厅,对天正道进行集中整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万万没有想到,在相州一带,还藏着一支天正道的人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韐听完,神情更加严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说来,这个天正道不简单。一般的歪门邪道,能一次又一次躲过我们的法网恢恢?肯定有一个大势力在背后支持,有专业的人士在其中充当骨干,甚至混为首领。它如此处心积虑地隐匿力量,又选在这个时机发难,足以说明,它应该是辽国布的子,养的凶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韐斩钉截铁地断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诸位,现在是什么时机,大家心里都有数。要是河北出了岔子,扰乱了北伐大事,你我都是大宋的千古罪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