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只好把耶律脱脱奴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耶律脱脱奴原本在契丹诸将中只能算中等之才。可是比他厉害的将领们死伤殆尽后,也就轮到他出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如此,他还开发出新的技能:特别能吹——三分功劳能被吹成十二分;小小的遭遇战能被他吹成生死存亡的大决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吹嘘,在真正上过战场、经历过血战的老兵面前,马上就被戳穿。可是在耶律泽和萧剌辞这种半桶水面前,立即被视为孙武再世,白起重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耶律脱脱奴装模作样地观察了一下,然后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宋军右翼,一看就是陷阱,这长矛阵是杀招,多少人命都不够填。宋军把它摆在最前面,就是要我们去碰个头破血流。我们偏偏不上当,而是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耶律脱脱奴指着宋军靠桑干河边的主力说道:“那里是宋军主力,我们就盯着它打!全军压上,争取一举击破防线。只要突破一处,就会全线崩溃。宋军风格一向如此!”

        耶律泽和萧剌辞连连称赞,把耶律脱脱奴都夸到天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耶律脱脱奴得意洋洋,一脸的理当如此的样子。可是耶律泽下一句就让他破了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如此,就让统军使率领主力,攻破宋军左翼防线,再铸高粱河大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这算不算作茧自缚?我只是嘴上孙武,一张嘴排兵布阵,可以天下无敌。可是要我带兵冲上去,那就要了我的亲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,各处战场上的消息不停地传到回南京,多少名将悍将饮恨折戟,这说明宋军跟以往完全不同。自己这样的,上去还不是送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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