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惨烈的景象,就连身经百战,心硬如铁的老兵,也头皮发麻。不少辽军士兵,丢下武器,跪倒在地上,把昨天的中饭连同胆汁都吐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洗炮膛,装填发射药和隔离物,把十斤重的铁弹塞进炮管里,再填上阻塞物。炮长倒入引燃药,点火手举着火绳杆站在一边,等待炮长和副炮长重新校正位置和角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后面的十门臼炮开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启八年定型的二六零臼炮,二百六十毫米口径,可以发射四十斤重的爆破弹。十发爆破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飞过宋军炮兵阵地,飞过辽军头顶,落到了辽军最密集的地方,然后轰的一声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预制铁弹片向四面八方飞射,周围的辽军非死即伤,转眼间倒下去一大片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辽军回过神来,野战炮又一次开火。呼啸的铁弹,又打出一条血槽。

        打过五轮,耶律忽里和萧赤脸终于意识到,侧面这看上去人畜无害,只是等待着自己与其接战的宋军,其实才是战场上最凶残的存在。不把他们干掉,辽军不要说突破宋军左翼主力,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这一线的宋军看上去不多,不到两万人,自己有六万多人,堆也要把他们堆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命令下达后,辽军调转进攻方向,向宋军火枪步兵团冲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辽军士兵靠近拒马木鹿区,不得不慢下脚步时,整个战线彼此起伏地响起口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全体都有!举枪!瞄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射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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