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四人,当时并为四杰,难分伯仲。只是为何后来各人际遇截然不同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范致虚默然了一会,低声答道:“时也,运也,命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眼光、胆魄和手段。”钱盖低声补充了一句,然后转过头去,靠在椅背上,悠悠地念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风起于青萍之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附近的人都听到了,张叔夜转过头,看了钱盖和范致虚一眼,咳嗽了一声,沉声道:“官家就要到了,大家恪守为臣之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张少宰。”众人齐声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将那边显得没有那么心事重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知道地方要整风,但不会涉及到驻军,顶多强调几句,要保持军心,维持稳定。这次开会纯粹是来陪太子读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这些武将都很轻松,在私下议论着,开完会,觐见完陛下后,大家去秦淮河开一次联谊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座的武将,互相一聊,都能扯上些关系,不是西军出身,就是原京畿禁军;不是在灭夏定辽战事里打过仗,就是在万胜学堂进过修;不是战友就是同窗,不一会就熟络起来,气氛比对面文官那边强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惟忠首先走了进来,环视众人,跟张叔夜、李夔等人点了点头,肃声道:“陛下到!众臣见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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