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勐地一惊,官家怎么会直接点名包零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虽然官职只是左屯卫大都督,阶同军咨副使,但他是实打实的兴宁侯,超品,按照礼制,太宰蔡卞见了都要先见礼,称呼一声侯爷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了,这只是礼制。实际上包零旦见了太宰、少宰以及枢密院几位大老,也是要先见礼。但爵位摆在那里,众大老们见了他,比其他人要客气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地位尊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要整顿地方吏治吗?怎么官家怎么一上来就点了包零旦的名?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寻常,屏住呼吸,大气不敢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包零旦更是心惊胆战——此前他就怀疑楚州出事,可能会涉及到侄儿。只是他派人去打探,没有回信,也没有收到相关风声,心里便存了侥幸。以为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官家突然点了自己的名,无疑是晴空降下一道九天紫霄神雷,把他从身体到灵魂都给电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包零旦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,颤声答道:“末将在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包零旦,你有个侄儿叫包渎?”赵似的语气平和,但大家都感觉是暴风骤雨前最宁静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...回...回陛下的话,末将是有个侄儿叫包渎,他是末将兄长的遗孤,自小由末将抚养长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包渎曾经要收入怀德营,你不舍得,坚持留在了身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...是,陛下。”包零旦浑身颤抖,满头是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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