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民兵训练,那就合理合法。”叶逊点头赞同道,“民兵训练,是官家非常重视的地方工作之一。金利厂能积极配合,看来朝廷在东南的新政推广,没有白费一番苦心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会芝不客气地转向陈师范等人,语气森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师范,还有你们五人,刚才可是一起检举金利钢铁厂有谋逆之举,现在证实是诬告,该当何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场一片肃然,陈师范和其他五人,吓得双股发颤。谋逆罪反坐,起码也是流放三千里。大宋律法,流放三千里,是北往南,南往北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海郡,自然就是去东北漠北这些地方为国效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要去这些天寒地冻的地方,发配军前效用,陈师范等人的心,是拔凉拔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钱渊拼命地咳嗽,咳得肺都要吐出来了。黄承佑的脸一阵白一阵青,最后在钱渊的咳嗽声中,咬了咬牙,终于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金利钢铁厂的民兵营编制,本官已着兵备司正式行文取消了。金利钢铁厂民兵营,是非法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现场气氛一变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师范等人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,尤其是陈师范,如同一只被咬掉尾巴,发誓要报复的恶狼,盯着苏定波,一脸的得意和阴狠,恨不得一口把苏定波给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钱渊双目闪着得意的光彩,嘴角上翘,心里的欢喜按捺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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