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刚才的交手,叶逊已经认清自己的立场,毫不犹豫地要把自己挪走——学习至少要半年时间,再加上一来一回在路上耽误的时间,大半年时间没有了。更何况,学习完后,自己还能不能回广州都不知道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叶逊,你真是太狠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郡守,广州是南海首州,庶事杂繁,属下怕一时脱不开身。”钱渊还想挣扎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!广州知州一职,就由钟长史暂署,钱知州尽管放心去开封学习。学成回来后,本郡还要倚重你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信你个鬼!

        但是钱渊却无计可施。官大半级压死人,布政使虽然只比他这个直隶州知州高半阶,但是权力却不知道大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向尚书省推荐优秀官员,研修培训再进一步,也在他的职权范围之内。又不是免你的职,只是让你去学习,然后有所进步。你要是敢反对,于情于理,于法于制,都说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官场没有这种邪招的啊,是什么开始刮起这种歪风的?

        钱渊垂头丧气地离去,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    留了下来的叶逊盯着南海郡内政厅都厅吴学良,目光像刀子一样,想剖开他外面的掩护,彻底看清楚里面的本质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到底是哪边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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