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虚中想了想,手指沾了些茶水,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,说道:“官家,除了这一位,臣下想不出谁还有这份心计和手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他确实聪慧绝顶,手段高超。只是他的心太大了。追求名利权势的欲望,世人都有,朕也有。只是欲望可以驱使你前进,但千万不能被它奴役。朕有心重用他,可是一直不敢完全放心用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,这事如何处置?让臣去警告他一番,就此收手?”宇文虚中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被官家识破了,自然要停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位曾经得信任和重用,官家可能还会给他留几分面子,自己出面去点破,让他悄然收手,当一切都没有发生,不失为一种好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似扬起右手,轻轻往下压了压,示意宇文虚中稍安勿躁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,赵似又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元度公这任内阁的任务是统一赋税,建立中央直属的征税纳粮机构;全面推行编制和预算制,规范各级官署运作方式和官吏的待遇;进一步推行通商兴业国策,打破各郡州县之间的壁垒,使得经济活动能够顺畅地在各地进行和交流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论从哪一点看,都是从地方世家等旧有利益集团口袋里抢钱,都是收紧套在上下官吏身上的绳索。叔通,你说这些人会不会甘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赵似的眼睛里透着精光,“朕用南海十二家数百颗人头告戒警示这些人,但是我相信,这些人头还吓不住那些家伙。他们作威作福、为所欲为数百年了,勐然叫停手,停不住的。有些人就是犯贱,跟他讲道理,不听,反而越发地嚣张,把你的善良和仁德当成软弱可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,朕要有万全准备,万一道理讲不通,就跟他们好好讲些物理。不过,司马公说得对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似笑了笑,只是这笑容让宇文虚中看了后心里发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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