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家,你觉得师师唱得如何?”明朝霞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非常好,把词的情感唱得淋漓尽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其它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了。唱曲,我只会听,不会点评,只知道好听就是好听,不好听就是不好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似爽朗干脆的回答让坐在对面的李师师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给其他人唱曲,曲终时,听曲的人搜肠刮肚,极尽赞美之词,恨不得带着一本辞海词典在身边,从里面摘取最美藻的字词来形容,根本不管形容得妥不妥当。

        唯独没有人像赵似这样直白,“唱曲,我只会听,不会点评,只知道好听就是好听,不好听就是不好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这么一番话,比其他男子千言万语、词藻华丽的点评赞美,要有力得多,直抵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师,你不是还有一曲要向官家请教吗?”明朝霞在一旁催促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师师连忙从胡思乱想挣脱出来,开口道:“官家,妾身多次唱《临江仙》一曲,始终不得其味,还请官家指点一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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