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汉末德二世陪着小心说道,他看了看桑贾尔的脸色,在心里斟酌着后面的话。现在自己和西喀喇汗国的命运,全捏在人家手里,不得不俯身做小,赔尽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苏丹殿下,喀喇汗国地少民瘠,出产有限。属下虽然竭精殚力,四处征集,只是这粮草,还是有限,大约只有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,声音越来越低。

        穆汉末德二世说出的这个数字,让桑贾尔皱起眉头。这么点粮食,二十多万军队吃不了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桑贾尔清楚,这次面对的宋国不是弱手,他从来没有预想能够速战速决。这么强劲的对手,谁知道会打多久。半年还是一年?既然如此,粮草必须要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桑贾尔也能理解穆汉末德二世的苦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,就是个傲慢无知、狂妄暴虐的家伙,除了西边自己的地盘,东边的东喀喇汗国、北边的花剌子模国、南边的古尔和加色尼汗国,他都干过仗——打仗是需要粮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还输多赢少——要不是桑贾尔护着他,坟头草都不知道有多高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桑贾尔也不客气地每年索要一大笔保护费——心安理得。加上穆汉末德二世又是个再苦再穷,也不能苦了自己的主。再穷兵黩武、再横征暴敛,他还是需要继续过着奢淫无度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理解归理解,但是态度还得拿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点粮食,怎么够前方将士们吃?不行,必须加紧征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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