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...你有什么好的建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古尔部落的势力,以这座城池为中心,方圆五百里。我们把这片土地上的牧民和牛羊全部掠走,水井填死,水渠挖掘,农田毁掉,集镇烧掉,然后撤兵。只剩下一座也里城的希哈卜丁,坚持不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易卜拉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毒计,桑贾尔觉得自己的后背爬上了一条毒蛇,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细细一想,这个毒计非常有效。一个汗国必须有土地,有百姓,才能出产粮食,才能养活牛羊,进而才能供养打仗的战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们一家一半,把古尔汗国的人民和财富都分了。那些农田、牧场的水渠和水井,全部毁掉,集镇全部烧掉,我们把它烧成一片白地,然后向世人宣布,这就是背叛同伴、勾结异教徒的下场!”

        易卜拉欣咯咯地笑了几声,声音尖锐刺耳,桑贾尔不清楚他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,只觉得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手下将领忠实地执行着两人的决定,从北边疾驰来一名使者,像一只乌鸦,带来了噩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!花剌子模的摩诃末带着军队,已经占领了的里安、阿母和木鹿城,正在围攻内沙布尔?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?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噩耗,一起告诉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桑贾尔咆孝着挥舞着双手,像一只被咬了蛋蛋的雄狮子,面目狰狞,几近疯癫。

        使者抬头看了看他,迟疑着不敢说,扎古特给他丢了个眼色,赶紧说吧,再藏着掖着,到时候让殿下发了狂,等着被五马分尸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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