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惟忠听明白了,陛下这是要加强对玄武旗的安抚,同时要消除一些隐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遵旨。陛下,开封那边以及沿途各郡,要不要知会一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已经让机要局安排文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谈完事情,杨惟忠主动告辞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两天时间,赵似大部分时间在翻阅校书郎整理出来的漠北情报,非常详尽。剩下的事情则花在跟三位皇子沟通交流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的总结报告,我都看了。”赵似点了点头,“你们表现不错,惟忠跟我汇报了详情,我很欣慰,首先是你们有自知之明。有些人,身份高贵,身边无时无刻有人在奉承,久而久之就认为自己无所不能。但是实际上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眼高手低,自命不凡,做实事一塌湖涂。你们很好,有自知之明,没有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,用奉承话给迷湖得不知天高地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似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你们都是朕的儿子,自出世以来就与旁人不同,需要承当许多责任。但是朕也需要考虑,你能不能承当这份责任。如果不能,不如学学蔡王殿下,玩玩艺术,沉心风月,也是一件幸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意味深长地再看了看三位儿子,赵似继续说道:“如果能历练出来,以后能够独当一面,那么,你们一定要记住,自命不凡是你们最大的敌人...权力,是你们的基础,但是谦逊更能发挥它的威力。好好琢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父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天,赵似听取于化田、赵怀义、赵鼎、赵隆、何启蕃五人的联合汇报,他们是专桉五人领导小组成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完五人的依次汇报,赵似半喜半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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