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似听完于化田的汇报后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的十一哥,大宋的蔡王殿下,受了一场夜雨,发寒发烧,然后沉疴不起,短短四五天的时间里,居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公,你刚刚去看过十一哥,他真得病得很重吗?”赵似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一旁的李芳不慌不忙地答道:“官家,是的。蔡王殿下确实病得很重,脸色死灰,气若游丝...老奴觉得,蔡王殿下,命不久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化田,太医院和国医馆那边怎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,几位太医和国医说法跟李公说得差不多,蔡王殿下病入膏盲,他们会诊用药,只是尽尽人事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似的眉头越皱越紧,目光在几位心腹脸上扫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会这样?十一哥的身体,一向大好,游山玩水,吟诗作画,家里还有一群美色,生了那么多子女,朝野内外,都说他是位会享福的太平宗王。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于化田连忙答道:“官家,蔡王殿下沉迷女色,一直在服用一些乱七八糟的药,对身体损耗很大。只是每日有红参党参、羊藿从蓉等药进补,勉力撑着,表面看着健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医院和国医馆里,有蔡王殿下历年的切诊记录。从四年前,有几位太医和国医就诊断出,蔡王殿下实际上皮肤暗沉、眼袋黝黑...已经有肾水不足,心火盛旺之状。冻雨一激,等于千疮百孔的堤坝一溃千里,才有如今之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似盯着他,不客气地问道:“朕信这些话,朝中众大臣也会信。天下百姓们信吗?身体一向健康的人,受一场冻雨就要一命呼呜。有人会做文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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