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启二十七年秋天,开封城里涌动着一种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酒楼茶馆们,大家低声议论着,时不时抬起头,四下张望,生怕被外人听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皇后娘子,带着后妃、皇子和公主们,去了北平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了,上月就出发了。十几艘大船,一并坐了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北平城g什麽?官家西狩北猎,去了北平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看报纸啊,上面都有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我这些日子进山去了,替家母还愿。想不到山中一月,世上就一年似的,变化真快。哥哥,你快些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西狩巴格达,在耶路撒冷城举行了三皇会谈,给那些西夷定下了规矩,然後巡视了一圈,又去了君士坦丁堡,带着秦国公、刘将军,以及十万将士,会同罗马帝国的军队,去了什麽保加利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保加利亚,这名字真够怪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西夷人,能有什麽文化?取的名字自然字不达义,粗鄙怪异的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老夫子的解释,得到了在场许多人的赞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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