燥热的风吹得人好似被架在火上烤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边境某处森林边缘,一望无际的白sE营帐,一直延伸到远处,远远看去,像一丛蔓延得没有边的蘑菇。

        带着几分沉闷的军营里,一道兴奋的声音远远传来,“小神医,小神医,大家都没事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处充斥着浓郁药味的营帐里,桌边,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,正低着头拿着捣钵捣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的皮肤很是细致,一双眼睛明澈单纯,眼神严谨,眉目清秀,一袭米白sE衣袍,身T有些单薄,瘦瘦高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闻言一愣,然後放下捣钵,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喊话的小兵正好到了营帐前,明明很兴奋激动,但是在看到少年之後,却立马变得循规蹈矩,眼神之间透着敬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没有理会小兵,凝着眉,径直往病患处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军营接二连三地有人病倒之後,将军便下令单独开辟一处空间给病患居住,在军营的边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Si气沉沉的地方,此时变得格外有生机,大家说说笑笑,颇有些劫後余生的庆幸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看着这一幕,不用把脉也知道大家身T好起来了,心里不由一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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