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清芷又问,“今天早上谭茂之醒来有什么异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啊,呵欠连天,整个人累得不行,好像熬了通宵一样,洗漱好坐到案桌边,让我给他带早饭,我有事,便推辞了,晌午回来,看到他还在那里坐着,就拍了拍他,结果他就往旁边倒去,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柳原平打了一个寒颤,他本来胆子就不大,这会儿同寝舍的人死了,他吓得够呛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清芷若有所思,问,“他这两天有什么异状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詹鸿钧见柳原平怕得实在厉害,便替他说了,“师父,他刚才跟我说,平时柳原平都宿在青楼,昨晚却反常睡在寝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清芷蹙眉,“宿在青楼?”

        詹鸿钧神色复杂道,“他说谭茂之很喜欢家里一个丫鬟,但是她母亲非常强势,不同意两人在一起,就是做妾也不行,并且把那姑娘卖到了青楼,从此以后谭茂之就以青楼为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这样一段故事。”楚清芷顿了顿问,“谭茂之的成绩怎么样?他有说过自己有什么理想吗?还有他有没有什么明显的习惯?”

        鲍林江回答,“师父,谭茂之今年十九岁,已经考取了秀才,成绩中等偏上,是乙字班的学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他想考取功名,去他乡做官,然后给红鹤姑娘赎身,带着她远走高飞,再也不回谭家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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