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,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,要你何用?”
张梓洋气得不行,他兴高采烈地来听好消息,结果这个贱人竟然告诉他失败了,还让人知道是他把人派去的。
“少爷,那户人家不简单,你还是尽快收手吧。”雪缨摸了摸肚子,要不是为了孩子,她才不会说这话。
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,让张梓洋带她回张家,给她一个名分,她不能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是奴籍。
“不简单?”张梓洋咆哮,“能有多不简单?一家农户而已,就是你办事不利,不要给自己找借口。”
雪缨有苦说不出,只滴答滴答掉眼泪。
张梓洋听到她的哭声,烦躁地吼道,“别哭了,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哭,一点儿用都没有。”
雪缨现在要依靠张梓洋,真不敢哭了,要是张梓洋一个不高兴,不再管她,她的路会更难走。
张梓洋把一口酒猛得灌下,沉默片刻后,想到了一条毒计……
……
百花楼一楼的正门左右挂着两个大大的栀子形状的灯,这种灯叫做“栀子灯”,是这个时代“色·情场所”的标志,虽然心照不宣,但表面还是要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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