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似乎并不意外，顿了顿道，“你跟过来了？”
楚清芷打量着丫鬟，二十五六岁的年纪，柔柔弱弱的，“你看起来太不对劲了。”
“无所谓了，我大仇得报，一切都无所谓了……”丫鬟一副豁出去的样子，就像马上要凌迟她，她好像也不惧了，“杀了我吧？”
楚清芷道，“我没有杀你的打算，跟过来只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，跟我们查的案子有没有关系。”
丫鬟没有说话。
楚清芷继续道，“你刚才说你杀了谁？”
丫鬟语气透着一股轻松和解脱之意，“杀了陶鹏南啊，除了他还有谁？”
死了？那线索岂不是又断了？楚清芷问，“杀他做什么？”
丫鬟微微侧脸看了看楚清芷，不答反问，“你知道陶府是什么地方吗？”
“我没有来过陶府，自是不知。”楚清芷有些好奇了，陶府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？
丫鬟脸上浮现出痛恨和恶心的神色，她咬牙切齿道，“这陶府就是陶鹏南的后宫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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