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旭锦道,“造银票的纸需要结香树,而这种树一般是钱庄的人种在庄子里的,野外的很少,我们去抓人的那一片正好有几棵,他们是奉命去砍伐的,至于奉谁的命?送到哪里?都只有那个头头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葛黎华清冷的眉微微蹙了蹙,“那人会不会有什么比他性命更重要的东西在对方手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旭锦被提示,“不无这个可能,比如他家人的性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葛黎华棘手紧了紧手指,“如果是这样,那要撬开他的嘴,就有点儿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一个捕快跑了进来,“楚大人,有个百姓前来,说他认识犯人的头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急忙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县衙一间屋子里,一个中年人略感忐忑地站在那里,要不是为了五两银子给老母看病,他也不敢来指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砍伐树木的人互相都不认识,楚旭锦便把他们的画像贴到了告示栏,让百姓认,提供线索的人,给五两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进入屋子,楚旭锦直截了当地道,“说吧,说清楚了,就给你银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年人听了这话,深吸口气,压下不安道,“我认识那个左脸颊有颗志的人,他叫张庆的,原本是我家邻居,三年前搬走了,至于搬去了哪里,我不知道,但是能知道,张庆家一下变富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庆有些游手好闲,天天做着发大财的梦,女儿被他卖了,媳妇跑了,许多人都取笑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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