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睿杰想了想,中肯地说道,“要不你去找楚清芷坦白,争取宽大处理?”
严景奎强烈反对,“我们可是国子监的学生,拿了她的对联是看得起她,让我们屈尊降贵去跟一个女子争取宽大处理,以后还抬得起头做人吗?”
罗济生觉得严景奎说得有道理,坚定道,“我可是七尺男儿,绝对不会去跟一个女子求饶的。”
曾睿杰没有再劝,只道,“那你可要想好后果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罗济生匆匆忙忙地走了,他打算听严景奎的,找个地方躲一躲,等下午一过,一切就太平了。
其他学子不想沾上这些麻烦,纷纷告辞离去。
严景奎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曾睿杰,脸色十分难看,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曾睿杰走了两步,回过头来,中肯道,“其实你不该拿别人的对联当做自己的,一步错,步步错,你可能会后悔一辈子。”
严景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他心里哼了一声,如果事事都要讲究对错,那太祖皇帝怎么会起兵造反?成王败寇罢了!
曾睿杰叹了口气,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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