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清芷离开动手术的帐篷,回到配药的帐篷,脱下衣服,口罩,手套。
“我有事先走了,一会儿他醒了,喝了药,让人把他送回去,告诉他静养三个月,三个月后恢复自由活动,如果不遵从医嘱,这手术白做,他还会留下终身病根儿。”
“师父,我们知道了。”
“走了。”楚清芷离开军营。
送楚清芷离开,詹鸿钧和鲍林江回到帐篷里,商量练习解剖的事。
詹鸿钧蹙眉,“小鲍鱼,要练成师父那个程度,得需要不少动物尸体吧?”
鲍林江却是一副我早有打算的样子,信心满满道,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我已经想好去哪儿拿动物尸体了。”
詹鸿钧立马追问,“哪儿?”
鲍林江欲言又止,反问道,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詹鸿钧把准备说的话咽了回去,露出一抹坏笑,“你要是不告诉我,我就去告诉荣诗语,你七岁还在尿裤子。”来啊,互相伤害啊!
鲍林江气结,“你、谁七岁孩子尿裤子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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