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四十岁出头的妇人带着一个少年走到楚荣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妇人有些生气,质问道,“楚荣,这事儿是不是太地道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荣一脸懵,他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,“表姐,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儿子赶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荣看了眼少年,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理直气壮地叫嚷,“我没做功课,葛黎华就要把我赶走,我跪下祈求了她很久,她都没改变主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荣对少年的反应感到不解,“在读书之前就说了,不做功课就不能来上课,让你走,没有什么问题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反驳道,“可是许泽良也没有做功课,为什么不把他也赶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……楚荣想了想道,“这其中应该有什么特殊原因吧?对了,你应该知道为什么,你告诉我,为什么他可以留下,你不可以?”

        妇人打断了两人的话,“不管他为什么留下,现在你们厚此薄彼,我不服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,就知道怪别人,楚荣有些无语,“表姐,论亲戚关系,你跟我可要更亲一些,要厚此薄彼也是对你,不过我想问问,他为什么不写功课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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