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继续看病吧?”樊玉如立马收敛笑容,往旁边走去,昨日一位姑娘跑来给詹鸿钧送糕点,她心里也还不高兴着呢!
詹鸿钧,“……”
他暗暗道,姑娘家的心情就跟六月的天气一样,说变就变。
县衙里,鲍林江将鲍云荭带到一间屋子里,把她按到座位上,很严肃地问道,“你来桐梓县干什么?”
鲍云荭收起了假装的乐观,沉默片刻,难过道,“秉义得了一种怪病,发病的时候很恐怖,不仅一脸扭曲,还特别怕水、怕风、尤其怕水,就是听到水声都特别害怕,京城的大夫都看遍了,却没人能治好……”
武秉义是鲍云荭的未婚夫。
鲍云荭眼睛红了起来,望着鲍林江,“我是特意来找你给秉义治病的,堂姐知道你医术高,你一定要想想办法。”
鲍林江表情严肃起来,“人现在在哪儿?”
鲍云荭道,“在客栈,我把他带过来了,不然一来一回,又要耽误很多时间。”
鲍林江道,“走,我马上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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