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刺完，楚清芷抓住齐东昊的衣服，把他翻转了过来，他眼神惊恐，看楚清芷像看到魔鬼一样，“给我一个痛快……”
他声音祈求，充满恐惧。
“痛快？”楚清芷哼笑一声，“你有选择吗？”说着一道扎入他的大腿。
“啊——”齐东昊的惨叫震得上空都掉了一层尘沙下来。
接着又是刷刷几刀，齐东昊清晰地感受到了匕首划过皮肤的感觉，很凉，也能感受到鲜血淌出来的感觉，像生命豁开了一道口子，在慢慢消逝……
这还不是最难受的，最难受的是疼痛，他也受过伤，但从来没感觉这么痛过。
他痛得脸色发青，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，只有睁大了眼睛，无奈又绝望地望着楚清芷。
缓了缓，他张嘴道，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！”
楚清芷看着齐东昊，手里把玩着匕首，“给你痛快可以，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齐东昊手无力地垂到地上，“好、好……”
楚清芷开口，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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