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课暂歇,学生们都出来走动,或是闲话,或是上茅厕。暮丰也从里面出来,看见暮烟,反而将脸扭向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与暮烟说话,她仍都是笑着点点头。那个叫曹璋的少年最後出来,他没有叫暮烟,只冲她微微颔首,暮烟也朝他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都是男孩子,暮烟一个nV孩在这里多少有些不自在,便迈步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家的路上,见有马拉着装满一捆捆麦子的大车经过。她家没有牲口也没有车,割下来的麦子定是母亲和姐姐用肩挑回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b自己高不了多少的姐姐,不时咳喘的母亲,暮烟觉得自己每餐喝的半碗稀粥都满是罪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最重要的便是要赚钱,最好能买头牲口,如果钱多了,再置些地。庄户人家,有了地才能过上好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日来书塾听讲,就算是能多认识几个字又有什麽用。何况现在,暮烟与这里的人相b,她的学问最大,所以,她没必要再来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,姐姐和母亲都不在家,她便照着上两餐吃过的,做起午饭。又趁着家里没人,将里里外外翻了一个遍,对这个家有了更充分的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暮烟打开梁氏屋里的衣柜,里面都是一些旧衣裳,但是都洗得乾乾净净,叠得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    衣柜角落里藏着一个小木匣子,打开一看,里面有张地契,就是那两亩薄田的地契。还有一份分家文书,大概意思是暮泽年梁氏一家与母亲何氏分家各过,但是每年至少要给何氏两吊钱,一担麦子,一担杂粮,还有逢年过节要去探望,有T力活要帮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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