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先生肯主动出来解围,这在暮玲心中,便是男人的担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书塾不是封闭的院落,也没有大门。三面都有邻居的房屋和院墙围挡,一侧是一条衚衕,可以从主街穿去北面的街道。从此穿过去,便是曹家!

        经他提醒,暮玲才有了主意:“我去找曹夫人拓花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氏咬咬牙道:“黑更半夜拓什麽花样子,回家!”说罢转身回家,暮玲跟在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,暮玲进灶屋去刷碗,梁氏坐在饭桌旁生闷气。她是个Pa0筒子脾气,可这件事她也是头一回遇上,一时不知道Pa0该往哪里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就像是个软J蛋,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,啥都能看见,可又不能戳破,让人看着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坐了好一会儿,梁氏也没有说出什麽,气呼呼回了北屋。她无心再纳鞋底,就坐在堂屋继续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说不出什麽,暮玲心里倒是安定了。她想着:像田先生这样好的人,没有人会不接受他,她娘不过是不想让她太早嫁人,怕嫁了人就不能给家里g活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暮烟回家的时候,堂屋里没有点灯,不过月光太好,只借着从门口洒进来的一小片,也能看得清屋里简单的家俱物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撩起西里间的门帘,看见暮玲正躺在炕上,望着窗外的月亮,嘴里哼着小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农忙,连集都没有多少人逛了,官道上的行人也都是行sE匆匆,暮烟她们的生意也少了许多。姐妹俩商量暂停几日,将地里的庄稼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日她们早早收了摊子,想去集上买点菜,地里的活儿重,不吃饱哪里做得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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