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点点头道:“还是口好井,水甜着呢!孩子他爹在的时候是做豆腐的,就用这水井里的水。他爹走了,我也不会做豆腐,日子就过成了这样。”
“他爹是得病走的?”
说起这个,女人眼中泛起恨意:“他爹是有心疾,可若不是那里正署的人气他,又岂能这么轻易就去了,撇下我们母子受罪。”
这女人一看就是个不会经营算计的人,住在镇上,挨着官道,随便弄点什么在胡同口卖一卖都能生活。嫁给男人好几年,连他做豆腐的手艺都没有学会,看来不是个伶俐的人。
暮烟又问:“大嫂,你这铺面房可有房契?”
女人道:“我婆家姓吴,娘家姓花,这是我儿子照儿。那铺面房,会有房契的。”
这样说就是没有房契,怪不得何掌柜说随时可能被拆。暮玲拉拉暮烟说:“没有房契,咱还是不租了吧!”
暮烟将整个院子扫视一圈,心里想,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,白白浪费了。
“没关系,租。不过大嫂,我想连你这院子都租下来,一个月再加五百文钱,如何?”
女人忙不迭点头道:“好好好,不过我和照儿还要住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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