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暮烟一醒,便将窗户推开了小缝往外看,雪停了,地上厚厚的一层。她穿好衣裳,又是一边挽头发一边往外跑。
暮玲在灶屋问:“你去哪儿?”
“池塘边,跑步。”
“多穿点。”
暮烟飞快地跑了出去,只留下一串脚印给暮玲。
田间小路上也是厚厚的雪,连陆君铭的马蹄印都看不见了。一路奔到池塘边,发现池塘一夜之间都结了冰,冰上也覆了厚厚的雪,只有那口井上是个大大的窟窿,还冒着热气。
暮烟突然想起那首打油诗:江上一笼统,井上一窟窿。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
她正探头往井里看,被人一把拉了过去:“没事看井做什么!”
暮烟将陆君铭的手甩开:“这井为啥冒热气?”
陆君铭挠挠头:“你不是啥都知道吗?”
暮烟嘟囔着:“人家是文学系的,又不是物理化学系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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