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不回来住,咱们以后就在城里过,不回来了。”
“可是征儿得认祖归宗啊!”
“我家又没有族长啥的,现在就我娘一个长辈,只要她同意,你就是我的正房之妻,征儿便是嫡子。”
“这么简单?”
“那还要怎样,我与她是写了和离书的,里正做中人,还能有假。”
这时候那老头又问:“泽年,那我儿子的婚事呢?”
“她不愿意,我也不能硬将她绑了去啊!”
老头用手指点着暮泽年:“你呀!怎么能让她跟她娘,若是她跟着你,这婚事不就你说了算吗?”
这时候钟诚提着东西进了门,他长得本来就不丑,换了干净体面的衣裳,也是仪表堂堂。一眼看见暮玲头上戴着他送的簪子:“玲子,这簪子你戴着真好看。”
屋门口的梁氏说:“诚子来了,快进来,一会儿婶子给你做好吃的,烟儿,拿干果蜜饯和炸馓子出来,招待我未过门的女婿。”
暮烟答应着去拿东西,钟诚问:“婶子,这是有客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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