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泽年的肚子又“咕咕”叫起来,他从钱袋里摸出些铜钱拍在桌上:“给我一张大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暮玲看了一眼那钱:“好,这些钱买一张饼,可以再买一个咸鸭蛋,小菜是白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暮玲拿过一张大饼切成角,用纸托着,还有一个咸鸭蛋,一碗小菜递给暮泽年:“给,客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老婆和女儿如此羞辱,暮泽年恨不得将这些东西通通扫落在地上,怎奈肚子又叫了。他将东西拿上送回后院,顺手撕了块饼,一边狼吞虎咽,一边又回了前院,水桶还是要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挑着水桶去了井边,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挑过水了,依着记忆将一只水桶挂在扁担的环形勾上,放下井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水桶打满水也是个技术活儿,若只是放下去,水桶便会像船一样浮在水面上,根本灌不进水。要将水桶左右摆动,让水灌进去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来来回回摆了几遍,水桶还是顽强地飘在水面上,没有灌进去几滴水。还没立春的天气,暮泽年急得头上都有了汗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大刚也来挑水,远远就看见他弯着腰忙了半天,却不见提水上来,便知道是他摆不倒水桶,打不上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叔,我来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刚接过暮泽年手里的扁担,左右一摆水桶便灌满了水开始往下沉,他双手用力将水桶提了上来。两桶水打满,才将扁担递给暮泽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弯腰将扁担上肩,暮泽年往起站了一下,竟然没有站起来。这两桶水,他挑起来都觉得费劲,可是暮玲一个姑娘家却日日都在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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