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去摆饭!”
“行,这活儿我可以。”池解屁颠屁颠跟在陆君铭后面进了屋。
小柱子问泽芜:“他们两个认识很久了吗?”
泽芜道:“认识是有几年了,在上谷的时候,他们在同一家书院读书,不过十分要好却是从去年春日里,我家公子坠马以后。”
他们两个搬东西,安置马匹,屋里面,两位公子已经在喝酒畅谈。
“君铭,在上谷,虽说是吃喝不愁,也有人伺候,可他们都拿我当神经病,吃什么都不香了。在这里,我只认识你一人……”
“在我眼里你也是个神经病,成天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。”
“日后你就知道,我所说的,每一句都是金玉良言,字字千金。”
“好,字字千金,那你多说点,让金子装满这院子,咱们也不必费心开什么工坊了。”
娇兰坊只剩下焦氏一个人,陆君铭不放心,便让小柱子回去了。临行,小柱子与泽芜交代了些日常事务,诸如哪里卖什么之类的。
陆君铭与池解吃饱了,喝醉了,同塌而眠,泽芜只好去了他处歇着。
找工匠,修缮房屋,置办器具,工坊里一片忙碌。陆君铭监工,池解就在屋子里画设计图,亦或是两人喝茶下棋,闲话春光。总之,他们的日子非常惬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