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先生道:“那是你忘了,或是不愿意面对现实。”
此时她并没有说何先生是如何诊断的,看来她根本就没有请过何先生,都是满嘴谎言。
众人纷纷掩住口鼻,嚷着让开门。陆君铭朝小柱子点点头,小柱子这才将大门打开,众人纷纷逃出。那妇人也夹杂其中,逃了出去,不再想着要一百两,姓梁的也趁乱逃出。
花氏将照儿搂在怀里,惊问道:“先生,她男人得的真是肺痨?”
照儿道:“并不是,当时我也替他把过脉,那人脉细,弦,弱,时而还呈现芤脉,我断他是有内脏出血。”
大家都没有听懂,曹先生却笑得非常开心:“照儿果真是聪明,才几个月,诊脉的功力已经掌握了大半了。那人是内脏上长了痈疽,应该是痈疽破裂,造成了出血,已无药可救。”
花氏听了,也是摸着儿子的头,满脸欣慰:“那要谢谢先生的悉心教导呢!”
梁氏和暮玲动手收拾院子里散落的东西,客栈后厨那两个人又跑了回来,探头探脑在大门口问:“你们允诺的可还算数?”
梁氏拿起手里的扫帚就抡了过去:“两个混账东西,还敢回来,谁曾允诺你们什么,若说允诺,有顿板子等着你们。”
两人抱头鼠窜,花氏和曹先生都忍不住笑出声来。暮丰问道:“就这么便宜了他们?”
曹先生笑着道:“姓梁的做的那些事,虽然人尽皆知,但是没有实证,即便是告到衙门,也不见得能定罪。不过在这乡间有句话,舌头底下压死人。姓梁的与那哭丧的妇人,今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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