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氏听了,将手里的扫帚丢下:“什么,关铺子,凭什么,咱又没做亏心事,无端端将铺子关了,倒叫人说长道短。”
“娘,这铺子若是不关,只怕是还会生出其他事来,还是先关了吧!这回他们想让暮”,她是想说暮泽年,可又觉得不合适,怎么说,他也是自己这副身子的父亲,直呼其名确实不太好。
“暮征他爹,这次若是咱们认了赔钱,他们便会将下毒的事推到他身上。然后借口寻不到他人,无法治罪,再假作宽厚仁慈,只让咱们关了铺子了事。
只是他们没有想到,那妇人说她男人是吃了蜜饯死的,却忘了猫是不吃蜜饯的。他们更没有想到,曹先生会说她男人得的是肺痨。”
曹先生道:“我也是一时情急,身为医者,本不该口出诳语。”
小柱子突然想起来什么:“哎呀!干娘让我出来买酒菜的,我看见大哥和良生朝这边来,便跟着来了。耽搁了这么久,干娘一定等着急了。”
陆君铭问:“我娘买酒菜做什么?”
小柱子嘿嘿一笑道:“你说呢?”
说罢他撒腿跑了出去,暮烟朝陆君铭莞尔一笑道:“你爹来了?”
陆君铭扭头不去看她:“我回去看看我娘”,说罢也出了吴家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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