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双方僵持不下,都想将对方的地方买过来,谁都不愿意先动工盖房子。但是吴家的火,却实实在在是柳逢春让人放的,他就是想逼走花氏母子,让他们没有生计,更没有能力盖房子,只能将地卖给他。却不想被暮烟抢先一步买下了院子。
暮烟问池解:“发挥一下你宅斗的功底,你说这事怎么解决?”
池解用手里的炭笔敲敲脑袋:“最近镇上不是有个传说,说照儿他爹不放心他们母子,是不想让人买他的宅子,所以宅子才起了火。”
暮烟也用手指敲敲脑袋:“这照儿他爹脑筋不太好啊!他想护着妻儿,应该去烧那些欺负他们的人家里,怎么能烧自己家。”
陆君铭道:“总不能咱也去放火。”
池解用拇指指腹抹了抹鼻子:“放火是不能,但是可以让照儿他爹出来表达一下不满。”
暮烟与陆君铭四目相对,继而开心笑道:“让他去吓唬烧房子的人。”
这次花氏也听明白了:“我去,我熟悉照儿他爹说话的习惯,装的更像。”
池解撇撇嘴道:“那若是被人抓到就不好了,既然他们喜欢散布谣言,那咱们就就顺坡下驴,让那谣言传得更甚。不如让吴干娘到院子去哭诉,说没营生,没住处,无法生存,再哭哭照儿他爹,说他死得冤枉来托梦。”
此时花氏的那些乡间常识派上了用场:“那不如我去坟上哭,就说照儿他爹来给我托梦了,说我家房子是被奸人放火烧的,说他死的冤。乡间有说法,不到节令不能随便上坟,所以我一哭一定会引来乡邻围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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