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烟看看暮丰和暮泽年都没有反应,便“哦”了一声。梁氏接着说:“我本来已经攒了四十多两银子,可是给你姐姐陪嫁就花去了一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要钱,暮烟不慌不忙将嘴里的饭咽下去才说:“工坊现在还没有盈利,要到年下才结算,也不一定能分到钱。商行里的工钱要用来抵我之前借的钱,大概也剩不下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氏将筷子往桌上一拍:“既然没有钱拿你日日没黑没白的忙活什么,那就别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暮泽年在一边劝道:“别急,好好跟孩子说”,然后又转向暮烟:“烟儿,看你忙的家都不回,定是商行工坊里的事太多了,想必你们需要能做事的人,不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今天他如此殷勤,原来是在打这个算盘,暮烟果断将他的话打断:“不行,我只是给人帮忙而已,那工坊商行的事我说了不算,而且我必须要去,我若是不去了,之前借的几十两银子就要一并还给人家,只要你们拿得出来,我就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处处都是算计,露个笑脸就要回报,这就是她的爹娘!她放下碗出了门,去池塘边坐着生闷气,连猫头鹰都顾不上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天黑实在是冷了,她才慢慢走回家,她可不想再生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,她匆匆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,便躺下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一早,暮烟被院子里大白马的嘶鸣声吵醒,她穿了衣裳跑出去看,见暮丰正用力拉着马缰绳,可是大白马不肯跟他走,暮丰举起鞭子就要抽大白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住手,你做什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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