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烟朝马棚看了看:“你们若是无事,那就帮忙喂喂马,打扫打扫院子,帮吴干娘做做饭,都可以。你们安心住着,不用不好意思。”
花氏拉着暮烟去帮陆君铭搬家,进了屋才说:“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外乡人,你怎么就让他们住在工坊里,若是他们心存歹念,可如何是好。”
暮烟笑笑:“不会的,他们是丢了女儿,出门来寻女儿的。喜欢孩子的人,品性不会恶到哪里去。”
花氏抱怨道:“你们小孩子家家的,就是心思太单纯,俗话说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“我知道了,那咱们留心些便是。”
陆君铭的房间里没什么东西,只将铺盖搬过去便是了。只是池解喜欢晚睡晚起,也不喜欢与别人睡同一张床,陆君铭只好又去买了张床回来,放在他房间里。
他们才收拾妥当,便听到大门口有人喊:“陆君铭书信!”
跑出门去一看,是官驿的驿卒骑在马上,手里举着一封信。
陆君铭将信接过来,付了邮资,那驿卒说:“你们这工坊怎么连个名字都没有,幸好我对这镇上熟悉,不然都不知道书信该送去哪里。”
说罢,驿卒催马跑走了,暮烟说:“咱这工坊是该起个名字。”
陆君铭一边拆信,随口说道:“你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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