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君铭摇摇头:“当时我爹不让我去阵前,只让我在军营中等着,我只见他们狼狈不堪地回来,当时我根本没有见到我爹,雨衣易燃是听一个士兵说的,他说我爹已被带去京城问罪,让我快走!”
暮烟笑笑:“京城的监察官来得也太快了!”
“那京城来的监察官原本就在我爹营中,只是我没有见过。”
“你爹之前可见过皇帝?”
陆君铭摇摇头:“没有,他只是个小小的武官,在本朝,武官不能参政,无诏不得进京。除非是立有奇功,或者……”
他语塞,暮烟接着说道:“或者是触怒龙颜,上殿受审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刚才的不快早被抛之脑后。陆君铭滞了片刻才说:“可我爹为什么要说雨衣有问题?这不是故意将祸事引到我身上。”
如此简单的常识,民间几乎是人尽皆知。陆君铭低头嘿嘿笑道:“臭老头,他这是拐弯抹角骂我蠢,骂我不自知。”
“那南疆究竟有没有战事?”
陆君铭问花氏:“干娘,你买这个竹筐多少钱?”
“五十文啊!”花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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