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算的,我家烟儿爱跟您在一处呢!烟儿快将二奶奶扶进去,一会儿我叫秀英去给婶子敬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是不和离,坐在上座的应该是后院那老太婆,这日子,还不得像供老佛爷一样供着她。可如今,连盘菜都没有人给她端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了她闺女在外面哭,老太婆拄着拐杖来了胡同里,与她闺女一块嚎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吃流水席的人来来往往从胡同里过,她们也不知道害臊,越哭越起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拨又一拨的人过来跟暮泽年说这事,他脸上也挂不住了,气冲冲跑去了胡同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嚎了,我儿子大喜的日子你们嚎什么嚎,存心寻晦气不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婆见暮泽年跟她发火,抡起拐杖就打了过去,一拐杖正打在暮泽年上臂,暮泽年疼得赶紧伸手去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吼什么,你吼你守寡的老娘和亲姐姐,你这个不孝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孝,我不孝这么多年是谁养活你,还不是我和燕芬,还有孩子们,你闺女除了来吃肉,她管过你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姐姐也站起来指责他:“儿子的江山闺女的饭店,我回娘家,难道连饭都吃不得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在后院吃肉,燕芬带着孩子在前面吃稀粥加饽饽,逢年过节还要把你们奉若上宾,你们还想如何。如今我与人家是和离了,连我在这里都不是主家了,你们又算什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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